」
池熙定定的看著她,然后一把捉住她的手,粗鲁的把她由地上拉了起来,严恕越挣扎,他抓得越紧,她站稳后开始手脚并用的攻击他。
但池熙比她高大不说,打小学的防身武术、擒拿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两、三招就制伏了严恕,将她压在沙发上。「不用你父亲,我一样有办法治你。」彼此身子一近,他嗅到她身上的怪味。「你有力气在这里当泼妇,我劝你先到浴室把自己大扫除一番。」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她真想尖叫!她开始怀疑她喝醉后把这家伙打得鼻青脸肿的事是真的吗?为什么她现在的力气对他而言像对付一只小猫?!
难道喝完酒后她才具有神力?如果是,她不介意此刻去大喝一场再来!
池熙将她由沙发拉了起来,强扯著她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