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份子鬼混,他心痛得想臭骂她一顿。
但教训的话始终没有出口,因为她虽名为堕落,但模样仍如先前般清灵美丽,刘海下的阵子依然纯稚如婴孩,因此,他也更无法去想像她曾遭逢的种种污染与毁败。
雁屏转身清理沙发上的报章杂志,何永洲突然瞥见她的手肘下有一片渗血的伤口,忙叫道:「啊!你受伤了!」
她像这时才感觉到疼似地,又看到手铐说:「你要把我铐到什么时候?」
他立刻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她自由。
她审视手腕上那两环青紫说:「你看,都把人家弄瘀青了,我又不是犯人!」
「谁教你要和那些吸毒的人在一起!」他一面取出医药箱,一面说。
「我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我……我是走错地方了。」雁屏想抢过棉花球,他却不肯,她只好让他充当小护士。
「走错地方?这似乎变成你的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