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父亲所说,我也认为最要紧的,是让石彦停止徘徊彷徨,重生为人。」
「天哪,要我去向他重述整个故事,我做不到。」恋文申吟又叹息。「太悲苦了。」
「你去吧,你最客观。」关敬对庄琪演说。
「我客观?你是斗鸡眼吗?我去做发言人的话,我头一句话就要骂他。」
「你骂他做啥?」
「他一发现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就应该走得远远的,时间和新环境自然会慢慢抚平他的感情波动。不,他偏死守在那,早也看,晚也看,日也思,夜也想,自找折磨,自找苦吃,害得人家婚姻无端破裂,他照样什么也没得著,苦苦奔上黄泉,死脑筋到至今仍不知悔悟。这还不该骂?」
她义愤填膺的嚷嚷,惹得另两个人又一阵好笑。
「好,你说得好极了,你就依这样去给他一顿当头棒喝。」关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