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只见到安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有一种哀愁、一种无奈、一种心碎的模样……
「安琪……」他声音沙哑的叫。
「不是安琪。」她给他一个哀伤的笑。「贝琪……我是鲁贝琪。」
「妳记起来了?!」这应该是值得哀伤的笑。「贝琪……我是鲁贝琪。」
「我父母找到了我。」
「他们……」陶子杰没有在自己的屋里见到他们。
「在门外车子里等我,我想单独的向你告别,至于他们……他们明天会专程来谢你。」鲁贝琪的声音呆板无力,并不快乐。
「妳要……走了?!」
「我该走了。」
陶子杰向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什么风风雨雨没有经历过,但是这会儿,他的心上彷佛被人捅了一刀,在刺痛著、在淌著血,但他又不敢把刀拔出来,怕会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