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说的那好听,像你多不跟人争执一样,我看你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男人主义者,你的风度是因为你不屑与女人舌战,这叫自大、自我意识过剩,跟『风度』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邵谦深思地看著她,「我是不是得罪你很深?」
「普通。」
「普通都被你骂成这样了,那如果不小心得罪你很深的人,不就要切腹来谢罪以求宽恕,否则你岂不是要钉稻草人下咒来泄愤?」邵谦一脸惊吓的说。
「喂,钉稻草人下咒这种不入流的卑鄙招式只有你想得出来好吗?还是你说出自己的心声?」戚可熏毫不示弱地回应。
「不不不,动口不动手是君子原则,我一向恪守。」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把『最毒妇人心』这五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就有愧古人教诲?」她皱著眉很认真地思考。
斑手过招,真是令人目不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