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正溺于无边无际的忧患当中。
那段波斯文及另外那不知名的文字,大抵也是写这些吧!看来,大抵是明教祀文一类。
又在石板前伫立片刻,她微叹口气,走入堂内。
与前次来时相同,堂上烛火亮如白昼,层层牌位肃然守在原位上,火光摇曳下,似有生命般的晃动。
唯一不同是,堂上太师椅上坐个「人」,粗布长袍虽破旧却洗得颇为洁净,如丝银髯在烛光中灿然生辉。银髯下是张满布皱纹的面孔,却不觉难看。双颊透著粉红、双唇笑颜淘气、双目问辉诙谐,让人不由自主的亲切。
「唉呀!」申书苗吃了惊,往后急退。那位老人家,可不就是申浞的师父吗?他怎么……跑到大堂上了?
莫非……不禁想起尸变之说,忽觉遍体生寒,僵在原处半分动弹不得。
忽地,一只手悄无声息搭上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