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雪莲的蕊和鹤顶红的心,这两种天下至毒加在一起,不出七天……"他摇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纳兰起初怔怔听著,到了后来,她才知道这回真是必死无疑了。她温柔地按住他微颤的手:"既然知道结果,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任翔,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打起精神,飞快地点住她心脉四周的穴道,阻止毒液蔓延。
"如果真有万一,我想求你,送我回家。"见他抿紧了唇,还以为他不肯,"你知道路的,我没别人可拜托了。看在我们相交一场,你就让我安心吧!"
任翔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他痛心地道:"我爱你啊!兰儿,你怎能说出这种生疏的话?我恨自己无能,更恨没能来得及保护你,你再这么说,就是不原谅我了。"
她忙说:"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