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一阵子没看到她梨花带泪的模样,没想到事隔多日,她还是跟「泪水」脱离不了关系。
水榭呼吸恢复平顺之后,立刻开口埋怨著。「你没事干么吓我?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你了?」她自认这阵子都没有得罪过他,他干么要害她差点死于非命呢!?
「我没有吓你,是你自己心虚吧!」房纵怀睨了她一眼,一坐在她对面的空位上,打量著这间员工休息室。
这里头还挺舒适的,而且还放著音乐,真是高级享受。
「我、我哪有!」水榭很心虚地反驳,打死不承认她现在正在做坏事。
「没有吗?那桌上的蛋糕和你手上拿的饮料是什么?」房纵怀偏著头问。
水榭现在很想把桌上那个吃到一半的蛋糕,和自己手中的饮料全都像变魔术般变不见。「呃……别人的。」她连忙把手中的饮料放回桌上,彷佛这样就能证明饮料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