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只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那时,她觉得喉咙有点疼,身子有些冷,真想窝在温暖的棉被里。
「我只是想看‘单于’长什么样子?」她回答。
卫疆皱眉,他不喜欢她的答案,她的妻子想看别的男子让他不悦。他抬高她的下巴道:「为什么想看?」声音里充满危险。
卫宗和严峻两人,不自觉地址起了嘴角微笑,卫疆的行为像是打翻醋醰子的丈夫,他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只是好奇嘛!」蝶儿不懂他的态度为何从漫不经心转变成气愤。「你在生气吗?」
「没有。」卫疆挑高眉毛道。
「大哥当然没有生气,他生气时都是用吼的,你忘了吗?」卫宗戏谑道。
卫疆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闭嘴。
蝶儿皱皱眉,「你真的该改掉这种吼叫的习惯。」
卫疆翻了翻白眼道:「我可没这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