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惊喘一声,「蠢事?!」
周围又开始响起士兵的咳嗽声,尤其是卫宗,他咳得像是呛到了,蝶儿不尽怒瞪他一眼。
卫疆懒懒的笑著只想,他的妻子该好好收敛她的脾气。
他还有胆笑?从来没人说过她愚蠢。蝶儿正想反驳时,他拖著她往高台走去。
蝶儿尽可能端庄的走上高台,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失去风范,虽然她的丈夫拉著她,像是在拖只扫帚一般。
「你一定要这样让我难堪吗?」蝶儿怒道,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他们坐上莞席后,他才回答:「我倒不觉得。」
在她开口反驳之前,他塞了块肉堵住她的嘴,表示话题到此为止,她只能无奈地咀嚼著。
下次我会塞只大鸡腿回敬你!蝶儿忿忿地想著。
她撩起宽袖,拿了竹筷,正要夹菜时,卫疆抓住她的手道:「纱布怎么湿了?」他开始解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