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了,然而贝郁珊却仍有著严重的不真实感,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自己的眼前莫名地起了一层薄雾。
忙著解开身上厚重大衣的庾隼翼却因低著头而没有发觉。
在干冷的天气穿起来相当保暖的长大衣,一旦回到台湾,就热得让人受不了;尤其一踏进自己这个刻意用上等桦木铺设地板的房间,那种几乎会冒汗的感觉就让他一分钟也穿不住。
仅仅只是一整天没有见到,不,充其量也只能说在该见面的时间没有见到,竟然会产生恍如隔世的感觉。那种以为他已离去不会再回来的恐慌,让贝郁珊觉得仿佛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
刹那间,她了解自己对庾隼翼的感情或许已经不是深陷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