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洵一把拉过琥珀,给她解手上的绳子,告诫说,"你别乱动,你动一下,我这里手牵连到,痛得更厉害。"
好容易解开绳子,看见琥珀洁白的手腕上鲜明的血印,怜惜的心情油然而生,陈九洵试著踫了踫伤口,"痛吗?那个混蛋加白痴三级……下手没有轻重。"
琥珀没有回答,看她的背影,小小的肩头,轻轻颤抖。
"喂……"
那少女忽然返身,带起轻风。
抱住他的颈子,呜咽语不成声:"对不起,是我不好。因为我的任性,给你带来麻烦,给别人带来麻烦!"
陈九洵肩头的衣服迅速潮湿了,热热的,温温的,琥珀哭了起来,"我早知道,早晚要出事情!果然这样!我知道我最多任性一两天,无论如何该回去!我根本没有资格放假!陈九洵!都是你不好!你肯纵容我!你又这么好!让我想躲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