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玄虹翟成笑了,且是如释重负般的笑了。「她死了之后,可以彻底断了我的心中牵绊,专心面对族人的寄望。」
「你不用如此做,君儿生命无多,你却还要断送……」她无法接受。
「你懂情吗?苏少初!」再一次的他问出这个问题。「你知道不能朝暮相伴,更不知她何时逝去的恐惧,见她饱受心疾折磨,自己却要全然与她断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望著树上红鼓,玄虹翟成陷入了往昔的追忆。
「这面鼓,借她的萧音为引,缓缓封住她的血脉,等她倒下,她不会有痛苦,只有美梦长伴,而我也终于不用再陷于这种恐惧失去她,又无法与她相伴的折磨
仿佛再次回到见她倒下时,窗外的他,刹那间按住心口,那是剧烈的难以承受的痛,盘踞绞拧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