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那是饮料的名称?她牢牢记住了。
绝砚好了喜欢,她就去学。
巴黎单纯的想,倘若学会做咖啡,能让他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不要伤心、不要生气,再难她都不怕!
好奇怪哦,为什么她会一心惦念著对她最坏的绝砚?
她不应该躲他躲得远远的吗?
唔,挺难回答的一个问题,巴黎也弄不懂呵!
凌晨时分。
初春的夜晚还颇具寒意,微风穿透纱窗、门缝吹进屋子里。
巴黎坐卧在柔软的大床中间,身上覆盖著厚厚的棉被,只剩下一双蔼水秋瞳露在外边。
「啪!」隔壁房间疑似有打开大灯的声音。
她翻滚而起,丝毫不贪恋被窝的温暖,果著嫩足,悄悄的拉开房门,走到楼下的厨房,回忆著官嫚语教她的步骤,笨拙的动手煮咖啡。
她等了整个晚上,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能够替绝砚好了送上一杯他爱喝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