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感到脚上一阵剧痛,骇得肝胆都像碎了。
这番要杀她,他从她的脚上剁起!然而那阵剧痛很快过去,接著来的是一波清凉感。真真颤索索的睁眼看去,只见这番人把石板土一团浓呛的绿泥,一抹抹涂到她的足踝;自顾自的,始终不睬她一眼。末了,解下黑头巾。缚在她脚上。
「你的脚受了伤,给你上草药。」这句话寒著脸说,不成解释,倒像恐吓。他整个人像个骇人的恐吓──面目严峻,发长垂肩,耳上吊一只三角型的夜光贝,闪著冷光。
他是把她手脚解开了,她却缩在那儿,再不能动。
他径模著倒楣的下巴,走到另一端,盘坐下来,不再理会她。
饼半晌,真真才吞完害怕的眼泪,挤出颤音道:「你是……你是……」
她没法子把话说完整,但青狼知道她要问什么。「我乃哮天社的青狼。」
冷冷报出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