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怎么样?」袁韵雅重复了他的话,有些懵懂。
「我们发生了关系。」他淡声提醒她。
袁韵雅的头垂得更低了。「我……我并没有想要怎么样。你……你可以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任祖雍微扯嘴角,邪气的笑纹乍现,几乎是用轻蔑的语气说:「你真那么随便?」
他知道由自己这么说实在是太过分了,而且说起来昨天那件事他也有错,可是他拒绝承认,只是直觉地想将过错一再的推到她身上,这样才能够减少他心里逐渐升起的那一股背叛温绮的罪恶感……纵使,温绮已经不存在了。
「我随便?」袁韵雅刷白了脸。
任祖雍撇开眼,冷酷地说:「如果不是随便,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上床?」
「我愿意和你……发生关系,才不是因为我随便!」袁韵雅握著拳,有丝委屈地小小声说:「我才不会跟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