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何夭夭顿喝红酒的动作。「什么原因?」
「法医是最干净的工作。」
最干净?「你的说法怪怪的耶,陈文胜。」
「你没有在医院工作过,所以不知道医院里有多少藏污纳垢的事情。」
「犯法的事?」
「没有人性的事。」
「犯法跟没有人性之间几乎是等号,」她了解地拍上他肩膀。「离开是对的,你的决定很正确。」
「法医的工作真的很好,没有跟药商之间的暗来偷去,也没有利益纠葛的问题,工作性质单纯也不起眼。」
「看来你也有过不愉快的往事。」
「嗯。」
「放心好了,换了环境一定会有所改变。」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陈文胜露出苦笑,「可是他们不放过我──」
他们?感觉有丝不对劲的何夭夭没了享用美食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