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夭夭是为了伸张正义才受的伤,说不定哪天会总统召见,这么一点伤算什么,想当年我──」
「你你你!你怎么样!你就算身上多几个弹孔我也不在乎,我宝贝女儿比你这糟老头重要多了!」何母誓死捍卫女儿的肌肤。
「你你你!你说的是什么话!当年我受伤是谁哭得哩哗啦,像电视上那个哭倒长城的孟──孟──孟什么来著?」他问女儿。
「孟姜女。」好吵啊……
「对,你就像那个孟姜女,整间医院差点被你哭倒。」
「呜呜呜……」这死老头!「我、我哭是哭你怎么没死透好让我改嫁,想当年我也是一朵花啊──偏偏插在你这坨牛粪上!呜……我歹命我歹命──」
「你说我是牛粪!你你你──你是谁?」面对病房门的何父先注意到站在外面的年轻人。
谁?何母跟著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