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了,微笑道:「蜂蜜加柠檬水,为了你的喉咙著想。」
暴君!深深心里偷偷的咒骂一声。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头一定把我祖宗三代都骂了一遍,对吧?」
「我哪敢──」语音拖得长长的聊表抗议。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深深不解的问:「怎不见你的蓝山?」
他是蓝山死忠,从无二心。
「我早就谢绝一切可能成瘾的东西,烟或酒,咖啡亦是。」
「为什么?」
「我对一切会成瘾的东西都深恶痛绝,这全都要感谢你。」
闻言,她撇过头,却教他捏著下颔,硬生生的回转。
「别转头,眼前的怪物是你一手创造的。你没有拒绝看的权利。」他的声音、动作,全都是排斥的气息。
他不踫她,与其说是高道德标准,不如说他有洁癖──身体和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