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居然和她的阿爹吃醋!
「你是我的,我不许你离开。」
他拥著她躺在黑暗里,因为寒冷他们又如在慕容律营中的破毡帐里那样——亲密而没有距离。
在那样的艰苦里,唯一能有的是生与死的挣扎,什么男女界防、尊卑地位都能很轻易地抛到脑后。
而他——他是多么喜欢这种拥有她的感觉呀。
拓跋扈的黑眸在黑暗里闪亮,这只代表著谁敢打她的主意谁就死定了。
「拓跋扈——!」
拓跋若兰至少抽烂了三个从人的脸。
虽然就在两个时辰前,她才刚得到了元扈的允婚,可——他怎能这样对她!
做他的妻子是她从小的愿望,可她不要只是他延续血脉的工具!
拓跋若兰趴在桌上放声大哭:她可以容忍他的冷淡,可以容忍他关心政事永远胜与关心她,甚至可以容忍他暂时不爱她,可是她不能容忍他爱上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