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他差点就让姬玉就范了!拓跋扈再次诅咒,终于勉强自己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因为缺乏新鲜空气而有点昏沉沉的姬冰玉紧张地抓住微微有些敞开的衣领,如蒙大赦地缩进一个角落:她从未想到原来作为一个「男人」也是这样危险的,何况——她忽然认出了这个在仲玉的婚宴上差点鞭打自己的鲜卑公主。她知道被捕与自首之间的差别,她不可以被公主发现,于是她把自己缩得更小。
「他是谁,为什么你和他在一起?」拓跋若兰不能忍受他宁愿要男人也不要自己的事实。「独孤苏!谁允许公主擅入我的房间!」拓跋扈不理她,径自向独孤苏兴师问罪。「是……是公主一定要进来。」独孤苏小心地辩解,这个拓跋若兰撒起泼来可是谁也挡不住呀,可拓跋扈的低吼也让他差点没吓死。
「罢了,出去吧。」拓跋扈的语气稍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