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开脸,她不习惯和他这样相对。用未被他握住的右手拿起一只白玉的药瓶,她轻声地:「你该换药了。」
「不需要。」拓跋扈轻柔地说。
「我不明白……」她感到他正盯著她新浴后仍然赤果的双足,立刻不自在地动动脚,却没法将双足藏起来。
「我要你。」拓跋扈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但仍然温柔,他的手捉住她的另一只手。他的手大而温暖,包容住她的双手仍有盈余。
姬冰玉手里的白玉药瓶自指尖滑落,不知掉到哪个角落去了。她想抽身逃开,不料他只轻轻一用力,她就跌在了他的身上。
拓跋扈微皱起眉头:她正好踫到了他的伤口,仍未长好的伤口立刻撕开了,血染红了他纯白的丝衫。
「你的伤……」她惊呼。
「原来你这样关心我。」拓跋扈笑,翻身将她压在地榻上,寻找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