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自喻滚石不生苔,可是显然的这颗小石子已经疲倦了。
「是的,妈咪,是商职。」
「你这是在因徇自误!」周若芷结舌膛目,她用著一种非言语所能形容的激情销溶肝肠寸断之痛。
她自问,难道这是天意。
「我真后悔,没有把你送出国去当小留学生,下学期我会给你申请。」
「请不要这样,妈咪那是不正确的作为。」颖纯纯用动短而齐的柔软青丝,胸怀中酝酿著挫折与失望的倩绪,痛心母亲的刚愎自用,她的青春是不许任何人巧取豪夺的,她们坚持据理力争。
「你羽毛末丰,值得什么是与非。」
「虽然在国外没有升学压力,但总是作客他乡,寄人篱下,通常身心多半是不健康的。」
「难道你故意叛逆的联考失败,就是心态健康下的作为吗?」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