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同情心泛滥的人,的确很适合到那种什么基金会、社会局工作。
说真的,之前那些劳力工作并不适合她,无关职业贵贱,而是她真的不合适,他很赞同一句俚语--一枝草、一点露,什么样的人能吃什么样的饭,半点也勉强不得。
「现在可以安心让我请客了?」这份新工作除了是她有兴趣的工作外,最令她开心的是薪水还真不错呢!大学刚毕业的菜鸟能有这样的薪资,她觉得像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放了一半心。」
「另一半呢?」她这人就这么不可靠吗?
他无奈的一叹,「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呢?」
「对我这么没信心?真是!」她呀,在席襄焄面前还真要努力的建立起自己的新形象,免得老让人家觉得她的能力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