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留下一件裤子与银两给他,望了他最后一眼,于美人便飞也似的驾著马车离开树林。
当仇悠云辗转醒来环视空荡的四周,不禁怒骂,「该死的!」
这句话不仅是骂那女人,更是骂自己竟又愚蠢的栽在女人手上。轻抚左胸疤痕,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忘却那濒临死亡的惨痛教训。
当他瞥见身上的抓痕与吻痕,怒火更是高涨。昨夜真是被艳鬼给迷惑了,这些年来遇到女人倒贴勾引,他都能冷漠杜绝亲近,万万没料到那青楼女子竟让他破功。
她使出的是什么药?竟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疯狂要她。仅仅回想又让他口干舌燥起来,残留触感又燃起欲火。
「真是够了!」跃入溪里冲洗掉余香,然而却洗下去缠绵回忆。
仇悠云任凭早晨冰冷瀑布流水冲打身体,直到身躯冷似冰这才回到岸上,气愤的穿起唯一能蔽体的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