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这位斯文的大夫满身风尘,脸上有著年轻的他不应有的风霜,「我姓谷梁,单名朗。」
比梁大夫就这样住在姚大夫宅里,每天过来看秋娘。
秋娘郁闷数日,终于开口问:「义父呢?」
忍冬经过这一吓,每天都乖乖的来姊姊的房间读书写字,他悄悄地瞄著这个伟岸又年轻的大夫。
「姚世伯有恙。」他向来寡言,只静静地帮她把脉。
她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流泪。「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脆弱得像是一踫就要碎了。
「花神生日前一晚。」若不是听过别人议论她的聪慧,他真会错认眼前这位病弱殆死的病人,真以为她是闺阁弱质。
「--义父要你照顾我?」她抬头,眼中的火苗还没熄。
「是。」他轻叹一口气,「谢小姐,其实,任何大夫照顾妳,结果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