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疑问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下逐渐凝固,垂下卷翘的羽睫、盯著脚尖,放弃追究实情。
奔允朕很满意她识相的闭嘴,不再发言,否则难保他不会捣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奇怪的女人。要不就三缄其口,像蚌壳似的不开口,要不就嗦的像只鹦鹉。
女人果然和麻烦画上等号!他在心里冷嗤。
「走。」他牵起她的柔荑,径自往屋内走。
她倒吸一口气,痛得无法成行。
「又干什么?」他拢起眉宇,没好气的质问。
邬梅抿著唇办,缩回手定在原地,轻声道:「我不想进去。也不需要委屈你当我男朋友。」
她语气低落,带点试探心态的反抗。她打算证明什么?无理的奢望他是真心喜欢她,而非基于「交易」或「职责」才对她好。
说完,她朝反方向走去,头一次发现转身竟是如此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