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从茶庄出来看见那车仍隐在街角时他差点狂笑出声,费了老大的劲才忍下去。真是大快人心啊!
当然,既然气那小子就得气个彻底。到了无花楼下原是没什么理由再上去了,但他却说:「内急,能不能借下洗手间?」
借完洗手间他还不走,无花便下逐客令:「很晚了,你路上小心一点!」
周丹臣却不乐意,「以前我们不是经常聊到很晚吗?」
以前不同,有明明在家。况且两人之间坦荡荡,今时今日却已多一分说不清的暧昧。无花知他对自己的心思,可惜无福也无力消受。人就是这样奇怪,送到手中的不要,得不到的却痴心不已。
「口渴了喝杯水总行吧?」他似乎已忘记十分钟前还在茶道来著。
喝完水看看又过去半小时,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