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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得了热带绝症一般,之后的宴会上,我变成最不受欢迎的人物,带著承先走到哪个角落,哪个角落就马上清场,将我们隔离起来,没有亲戚愿意接近我们,当然也没有让我介绍承先的机会。这一点都不公平,他们不接近承先,怎么知道承先的好?
一开始就否定了他,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他打人我们这个家族。承先比我更早发现这种情形,拉著我坐下来,脸上挂著冷笑,「这就是你要我务必来参加的宴会?」
「承先,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承先,我没有料到……」
「没有料到什么?没有料到你的亲戚们个个赚贫爱富?」
他拿来一瓶酒自斟自饮,脸上挂著冷酷的微笑,我在旁边说好话、陪笑脸,都没有让他心情变好。
宴会还没结束他就坚持要走,我独自一人在大门口送承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