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什么长辈就能拘束子女的行动,这跟剪掉小鸟的翅膀有什么差别?晓月,你觉得你是自由的吗?你根本还是个孩子,父母叫你向左就左、向右就右,叫你跟什么人在—起就跟什么人在一起。」他瞄容楷元一眼,敏锐如承先,当然猜出我跟容楷元之间的关系。
「你这样的生活快乐吗?作父母膝下的应声虫?」承先满脸怒容,眼楮瞪著我。
被承先一句句逼问,我委屈得想哭;我没有对不起他,现在这尴尬的场面也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凭什么我要站在这里让他教训?
「我——」
我平常的伶牙俐齿跑哪去了?我眼楮里涌起了泪水,到了这地步,我还是没办法对承先生气,我只想著要他息怒。
我爱他爱得痴了,根本不计较自己的委屈,承先只是看不惯我被父母操纵而已,他不是故意要对我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