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只能对自己要求那么高了。
哦,他自以为在欺骗谁?她的确已经主动过,而且他仍然还在为此心动。他那种必须保护她免受人害——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可笑的念头纯粹是一种折磨。她已经发出了一个接一个的信号:她那撩人的目光,那柔柔的、醉人的亲吻。她想要她,知道这点令他热血沸腾,以前从未有过。
可是她知道她的诱惑令他欲罢不能吗?她不可能知道。他一直强忍著不让她知道——直到昨天晚上。而且要是她真的知道的话,她显然会不顾一切,因为她丝毫无意克制那令他欲火如焚的目光。
"钱多斯,他们赶著大群的牛是怎么翻越这些山冈的?他们绕道走吗?""不是。"话音很生硬,他自己也吃了一惊,赶紧放柔和些。"离这儿往西大约五十英里有一条运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