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严磊听见她的自责而痛苦难耐,她该骂的人是他、该怪的人也是他,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没打算杀他泄恨,只是不住的责怪自己;他宁可她痛骂他一顿,打他,杀他都行,就是不愿她自我责罚。
她的身子究竟变得有多糟?他希望她能重拾健康、重展欢颜,他更是迫切希望能见上她一面,虽然明白只要他守在这里,轻烟便不会出来见他;可他也不敢随意离去,怕自己这一离开,就再也找不著她了,所以他宁可守在外头,就算见不到她的人,知道她就在不远之处,对他也是种安慰。
他心情萧瑟的取出一枝竹笛低低吹奏,凄冷的乐音回荡在山林间,教人听了打从心里感到心酸。
向轻烟静静听著,忘了喝药,泪不住流淌,他们俩不该再如此纠缠下去,早该了断的情缘又何苦执著?
或许他们的出身本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