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伤不了他,我就怕他会伤了自己。"严老夫人完全无法掌握儿子的心性,就怕他会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伤害自个儿的事来;从前磊儿是最教她无须忧心的,万万都没想到现下他会变成最教她操心的一个。
"不会的,他没理由去伤害自己不是吗?"白素素笑道。
"我就怕他又想起那个女人来。"严老夫人没白素素来得乐观,不由得皱拧眉头。
凡事与向轻烟扯上绝无好事,况且这两年多来,磊儿无时无刻不思念著向轻烟,所有疯狂行径皆因她而起,义是酗酒、又是种竹砍竹的.短短两年间,弄得严家堡上上下下人仰马翻、鸡飞狗跳。造孽啊
"她死了,已无法构成任何威胁了,伯母。"这是唯一敦白不素心安的事,一个死人如何同她争男人?等久了,严磊就会是她的,向轻烟连边儿都沾不上,她得意地高扬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