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行为?」
她无言的收回视线。
「你和唐永哗在一夜做什么?聊天吗?你到我哥的妇产科诊所又是干什么?看感冒吗?不!你是去验孕耶,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都控诉你,你自己说,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冷言冷语的伤她。
「所以我是烂女人了?」她很平静的问。
「你不是吗?」
她站了起来,脸色非常的安详,没有恨意,没有愤慨,好像按受了他的指贵,好像默认了一切,只是她又好像有著很深的失望。
「你不信任我,对不对?」她轻轻的问。
「信任?!你?!」他冷笑。
「你觉得别人的话都是真的,只有我说的是假的?」她又再问。
这一回他没有说话了。
隐约的,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