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叫我哥哥如何啊?」
裘娃儿「噗哧」一声笑出。「我要叫你哥哥,岂不是也得改口叫阿叔一声哥哥了吗?」
「那也好——」感觉颈间的手有些发热,他本能地又回头朝后看。「怪了,」他叫道。「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应铁衣将他的脸拨回,极力平静道:「天热。」
「哎呀!」这可提醒了陆逵,将应铁衣的手拉开,他热络道:「瞧我这个做主人的,居然把你们晾在这晒太阳,走走走,我们进屋里再说。」
将人领进屋,找件衣衫给应铁衣后,他一面坐下一面给两人倒茶。「咱们有多久没见啦?」
「快三年了吧。」应铁衣端起杯子。「你守著蝎子门,我守著晨雩谷,一南一北,要踫面还真得看运气。」
「是啊。」陆逵泛起个苦笑。
「怎么?还是没下文?」应铁衣问道。
陆逵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