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府里的话,我有什么事可以立刻问你,等你首肯。可你一走总是十天半个月的,我一个妇道人家,要带领这么多人,连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唱作俱佳,甚至还举袖拭泪。
「我的生意遍及各大州城,不可能永远待在府里。」他只得绷著嗓子说道。
「所以我才逼不得已自作主张啊!」她说得又可怜又无奈。
「他们是下人,是来伺候主子,不是来读书、识字的。」他对她亲和的作风很不以为然。
「下人也是人,他们的身世都很可怜,当主子的更应该怜惜他们。」
「妇人之仁!」沐液蟀不层地冷嗤。
「仁慈是人性中最高贵的一面。」她不甘示弱的反击。
听她又搬出那套伦理道德的理论,沐液蟀头痛得已经想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