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尧运行只是沉著脸,将她的人给压回床上,并示意护士动手。
「不要!放开我!」
因为被他按压住,她根本没办法挣动,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护士小姐小心地将针刺人血管,贴好胶带及调好速度,‘而她的哭声还是一直没停止。
「盼盼,不要乱动,等一下针头跑了。」护士小姐出去后,尧运行想办法安抚她,从小就怕打针的她,应该很清楚针头跑了意味何种意思。
钟可盼只得安静下来,注视著自己的手肘,此时有根针刺在里头,抬头往上望,只见点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她委屈地眼泪直流,索性闭上眼。
确定她不再挣动,尧运行才小心地放开她,并且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抽了张面纸温柔地为她擦拭泪水。
「有没有好一点?」
钟可盼偏过头不理会他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