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投靠我,告诉我他们全都死了,这种事,你们说我如何能相信?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朋友,或者你们其实才是杀了张馥的敌人呢?」
魏婴愣住了,她从来没想过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分,魏士离有充分的理由提出他的质疑。
房扬古焦急地开口。「魏大夫,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不相信她,她真的是魏婴,是魏王唯一留下来的一条血脉。」
魏士离注视著魏婴,良久良久,眼前酷似魏姬的少女,使他陷入了回忆中。
他叹气似地说著:「魏婴刚出生时,魏王曾邀我到魏宫赴宴,当时魏姬曾提及,公主的腹部腰间有颗血红色的痣,妳……可有吗?」
「当然有。」魏婴大大松了口气,要这个证明实在太简单了。从小她就不喜欢那颗血滴般的红痣,没想到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