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脉咬牙不语,转头不看他,只给他一个足以令他气得想杀人的冷哼。
「你说——」轰地一声,他的理智烧成灰烬,他怒极捉住她的臂膀,用力掐紧。
雨脉痛得吸气,浑身抖颤,却半点也不肯一不弱,但小脸却由白转青,眼看就要晕过去了。
「该死!」他狠狠地咒骂一声,随即放开她的手,一把抱起她,往府里疾奔而去。
「过来,」
「不要。」
「快过来我替你把手骨接上,否则你那手就要瘫了!」
「我的手瘫不瘫与你何干?」
袁睿的耐性已快要殆尽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却蜷缩在床的内侧,冷冷瞪著他。
他料想不到她是这么刁钻蛮横,个性又倔又古怪的女子,她真是他那刚过门温婉可人的妻子吗?真令人难以置信。
袁睿叹了口气,「让我先替你疗伤,有什么事咱们待会再说。」
「有什么好说的。」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