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嫂子嫁进来后,我们并不亲近,但那是因为要管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我实在没有太多心力去跟别人寒暄。」
何茵茵难得的说了一大串话,她自嫁进府后,一直没有什么人可以谈心,心里积了太久的郁闷也无人可倾诉,此刻心情很糟,再不说,她可要疯了。
「当然可以,嫂子一直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陈知仪微笑点头。
见状,何茵茵回以一笑。
与陈知仪在床榻上并肩坐著,何茵茵露出一抹哀愁的苦笑,「这桩婚事,我一直是不愿的,但身为女儿,哪能自己决定婚事,司廷过去就风流,我虽努力让他怕我,可他畏妻依旧,一是阳奉阴违。」说到这里,她气得眼泪直掉,「说真的,看到嫂子跟大伯感情那么好;我真的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