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时间比温哥华快了十五个小时,以现在的时间来看,他们应该才刚入睡,妳不如等晚上再打。」古灏月倒是挺冷静的分析给她听。
知道他说的没错,柳喻莹只好摘下耳机,正想右转却又听见他说:「不行,这里是单行道,妳会不会开车啊?」
「是,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连车都开不好,这样行了吧?」她踩下煞车,憋在心里许久的无奈终于爆发出来,其间还夹杂著骤失双亲之痛。
说她成熟、说她已经平静的接受这事实,其实都是谎言,她只是想用这样的话安慰自己,安慰周遭的人,更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再受伤害。
但为什么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就会让她卸了心防,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眼泪?
「大小姐,妳这样的表现,我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