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冠礼看著映在门上的纤影,唇边保持著大男人「夫复何求」的笑。直到她下了木阶,纤影无力地软倒,地板发出闷响;他猛地起身,几乎撞翻矮桌,冲出门外,神情凝重地抱起昏倒于地的她。
「你是怎么了?」他倒了杯水,坐在床沿,扶她起来喝水。当他大喊她的名字,抱著她要冲出门外上医院时,她醒了过来,小手拉住他的衣袖,阻止他开玄关的门,只求他抱她回房,给她一杯热开水。
她喝下温热的水,轻声向他说谢谢。
祭冠礼随手将水杯一摆,眉心折痕深刻,黑眸沉沉地审视她。
「我没事。」她幽幽说道,白皙手指摩著他皱凝的眉宇。
他抓下她的手,严厉地盯住她。
「对不起,我的手太冰……」
「我不喜欢这样!则云!」他硬著嗓音打断她。「没事不会昏倒……」
「我不是昏倒——」她柔柔地抢回说话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