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下了车,她知道他正望向她来,她飘忽的目光就是不和他有交集。
韦翔杰将她冷淡的态度看在眼底,心底微愠,她不理他也就算了,还给他脸色看?没人敢像她这么大胆。
他迳自走上右侧阶梯,开了旅馆房门。她脚步艰难地跟著他进了华丽的客房,中央那张圆床和房内陌生的气息教她紧张得心里发颤。
「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吗?」他甩上房门,嘲弄地对她说。
她羞耻地不敢看他,转身走进浴室,关上门后心庭的委屈化成眼泪在脸上奔流,她问自己在哭什么,既然她别无选择,就只有忍受,有什么好哭的?
她承认自己的确喜欢他,心中期待能拥有他温柔的对待,可他没有附和她的必要啊!
她手指轻颤地宽衣解带,拿掉脖子上的丝巾,苦涩地跨进豪华的浴白里,洗去一身他所厌恶的油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