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言纤那张憔悴的脸庞,与泪眼婆娑的模样,他蓦然双膝一曲,便在殿外就地下跪。
「你、你这是干甚么?」褚公公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要跪在这,直到皇上肯见我为止。」与不见天日的天牢相比,他跪在这又算得了甚么呢?
「凌捕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也知道皇上近来受了点惊吓,情绪一直无法平复,暂时是不可能会见你的,你还是……」褚公公见他可怜,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著。
「我会跪到皇上心情平复,愿意见我为止。」凌展冀丝毫不为所动,仍是一脸平静的凝望著前方。
「唉!」靖公公无可奈何,留下一声长叹,也只得任由他去了。
???
春雨霏霏的三月,这场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雨,已经整整下了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