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她即使不必抬头也能感觉得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始终锁著自己;那道灼热的目光令她颤抖、令她羞赧、令她窒息,也教她避不开、躲不掉。
坐在饭店角落,人工造景的小水池边,杨芷君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假借要到化妆室,她逃出宴客厅;不过她仍旧维持著优雅的举止,任谁也看不出她内心的狼狈。
她不得不走,因为展家傲的眸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让她不知所措、无法呼吸;所以再不离开的话,她相信自己会昏倒在位子上。
这些年来他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和家人联络,现在又为什么回来?
种种疑惑和著他的俊颜,轮番在她心头干扰她的思绪。
但这又与她何干呢?
她摇摇头,漾出一丝苦笑。
她就快成为人妻,跟展家傲之间最多是叔嫂关系,不会有更多交集,她又何必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