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宅里外都张贴著大大的囍字,奴仆们相当忙碌之外,严承也没闲著,他三不五时就走出厅堂,左看右瞧,就怕哪张罗得不够仔细,会对即将进门的新娘子失礼。
再来就是平日总是挂著严厉表情的那张脸变柔和了,偶尔唇角会不经意的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新人还未到,报马的就先快马加鞭跑回来报讯了,说新娘子已经过了桥,等过了街,就要到达严宅了。
一听,不等管家发号施令,奴仆的手脚加快了些许\。
避家转身问严承,「少爷,这儿风大,您要不要进屋子里去等著呢?」
「我就在这等著。」
虽然他曾偷偷去看过翟凤玺,但是一想到这是十年后第一次真正见面,他的心情就格外紧张。
他的命是她救的,对她,他有满腹的感激,但除此以外,他还有一丝丝的自卑,想起脸上的残缺,再思及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