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的人越是心无旁骛,酿出来的酒越纯越香。我先前不是说过,醪会讲话,但前提是心得够清,才能听得懂。」
他想了想后说:「所以想再酿出「春茑啭」,只能由你一手包办?」
「恐怕我再酿,也酿不出‘春莺啭’了。」她叹了口气,这事是她第一次跟人提。「酿「春莺啭」那时,我还傻乎乎的,整颗心里只有酿酒这件事。可这阵子,家里有那么多事需要我记挂,恐怕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那么专注凝神了。」
他跨了一步将她搂进怀里,心疼她年纪还这么小,就得独自担起这么多事。
「我们一块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烦心的事情变少一点——」
「没关系的。」她绽出带著点酸楚的笑齐,他的话让她又记起她的身份。他是宁家堡的四爷,不可能、也不应该长久待在她时家,帮她负担这些琐碎至极的生意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