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药了吗?」他用棉被将她裹住,轻晃著她问道。
她没有回答,觉得身体里头结冰,可是身体却好烫。
钟肯转头看见床头上放著一盒成药,不禁有气。这女人罹患这么严重的感冒竟然随便吃个药就算了,真是个蠢蛋。
「你得去给医生看看,现烧下去,你会愈来愈笨。」他咕哝著,拿起她的大衣帮她穿上,然后一把抱起她冲下楼。
于慎言冷得紧紧依在他怀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一直念著弟弟们的名字。
忙了一个晚上,钟肯在医院里陪她打完点滴才载她回家,医生嘱咐要有人照顾她,按时叫醒她吃药,随时保持她身体的干爽,才不会转成肺炎。
他抱她上床时她已经睡得很沉了,一张脸退烧后反而苍白得吓人,但她温馨安详的睡容却不经意触动了他内心的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