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要自己别去注意、想暂时忽略项崇恩的存在,可是那人似乎故意一般,连躺著看人都成那副德行,教他如何忽略得掉。
犹豫中,陆玺春还是点了头。
「我只容忍这么一次。」
梓泉清澈的眼眸,瞬间冷漠得让陆玺春感到心寒。
他又以不带感情的口吻,望著陆玺春一字一句清楚地道:「如果要做这种让人感到困扰的事,请你想想其他借口,别说是为了我!」
乒乒乓乓,茫然的陆玺春并不晓得是什么东西从心头剥落,碎了一地。
碎落的东西,似乎割伤他对梓泉的全心全意。当梓泉由自动结束了话题,一身狼狈的陆玺春莫名地笑了起来,移动脚步走出学生会。
在他转身的时候,项崇恩由躺姿坐起身。
望著离去的颓丧背影,他眯了眯有些受伤的眼,似乎想说什么,结果只是说:「我第一次发现,你竟能绝情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