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意是怎么回事?」阙远山刚进院子,就见那具贼人的尸体,进了屋子,又见眼前一片慌乱,心中便咯 一声,知道事情不妙,于是沉著脸连忙问道。
「妾身也不知道,原本妾身已经睡下,结果丫鬟婆子急急来报,说是冬姐儿的院子里有奇怪的动静,便连忙来瞧,结果……结果……」
方氏故意将话吞吞吐吐,又不说闯进了贼人,倒是无限的遐想。
「奇怪的动静……就是外头那个男人?」闻言,阙远山厉声问道。
对于阙飞冬这个大女儿,他一向并不亲近,又常被方氏挑拨,所以更加不喜。女儿这样离奇的失踪,再加上外头还躺著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阙远山想到的却不是女儿的安危,而是朝堂上那些同僚的异样眼光,还有多罗恪敏郡王府指亲之事,登时胸臆中怒气丛生。